看来这个女人在墨九州心里的位置不同凡响,只是她好心却被当成驴肝肺,心里窝火的走回了房间,越想越生气把茶杯都摔了,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口渴的没有工具,不停的敲门,“我要喝水!”
“姑娘,我们这里只有这个还被你给摔了,没有办法了。”简直自作孽不可活,柳蓁知道不能在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也不知道话痨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话痨从这里逃了出去后就一路跑到了塞外,当他赶到的时候直接倒在了营帐的门口,昏迷了三天,刚刚睁开眼睛,桃儿把眼睛都哭肿了。
“我…”话痨着急的说不出来话,桃儿不想让他担心,转过身去擦干了眼泪帮他盖好被子,“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可是主子出了什么事?”
萧宴殊在那天看到话唠的时候就已经猜到,早就派人回到宫中打探情况,可是宫中并没有发现柳蓁的身影,着急的眼睛两天没有合眼了。
话痨掀开被子就找到了萧宴殊,他说不出话来就用纸写了下来,“什么?可知道对方是谁?你知道具体位置嘛?”
面对萧宴殊问的这些问题话痨只是摇头,当时都是蒙着眼睛的,根本就猜不出来。
“马上集结队伍,你们跟我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