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姝也不敢讲,自己听完这故事的真实原委后一身轻松这件事,她安慰自己,大概只是因为发现自己看人并不算瞎,反正无论如何,自己现在心情瞬间好极了,不由地在花园里轻快地踱起步来。
第二天刚蒙蒙亮,赵立为已经备好车前去接苏父,一路上苏姝很沉默,看着窗外的光亮越发明朗,一动不动。
她心里充满了忐忑,一方面是不知道爸爸现在状态怎么样,另一方面是,到底要怎么跟他解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对了,我已经问过,你们的房子解封还需要一段时间,流程烦琐。在那之前,可以考虑先住在我这里。”赵利伟说。
苏姝扭头回过来看他,这才想起来还有第三个难题——要怎么跟爸爸解释自己和赵立为的关系?爸爸会不会气到冒烟?
“不用了吧……我爸他,还不一定愿意……”她声音越说越小,底气都快溜没了。
“你们去住,我正好明天就要出国,没什么机会打照面,不用担心。”赵立为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又很快收了回来,低头看着手机,不再说话。
一个小时后,车队抵达了看守所门口,别枞上前去交涉了一番,很快,门口穿着制服的人员点点头,进去叫人。苏姝翘首以盼地看着里面,两只手用力不断揉搓。赵立为在一旁轻轻拍拍她的肩,示意不用太紧张。
大门缓缓打开,律师带着苏武礼一同走了出来。苏姝和爸爸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两人眼眶都红了,她像一个紧张的小孩,迅速扑了上去,差点把苏武礼撞倒。
扑倒在爸爸的怀里她失声痛哭,而苏父紧紧抱着孩子的头,不断抚摸她的发丝,嘴里连连说着对不起。他从商多年,什么苦都吃过,但唯独对女儿,他是亏欠的。
两个人泪眼汪汪相拥了半天,苏父这才擦擦眼泪环视四周,有些疑惑地问道:“你翟伯父呢?”话音刚落,他扭头看见了倚靠在车旁边的赵立为,眼神瞬间变得凛冽,脸色垮了下来,他将苏姝往身后一挡,厉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风瑟瑟地吹着,场面瞬间变得有些尴尬,律师赶紧在旁边打哈哈:“能把您捞出来,赵总可是出了不少力呀!”苏父神情严肃,扭头问苏姝:“到底怎么回事,翟港呢?我一直给他们写信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