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内各个文艺团体倒是有不少,不过那些文工团大多隶属于部队,都是有军籍的,基本没有临时工,就算偶有一两个,属于挂靠性质,但是那些人也不是为了编制才去的,对于他们,咱们轧钢厂这里是一点儿希望都没有。剩下的文艺团体可供咱们选择的就不多了。”
张书记将自己了解的东西分享给大家。
“这个书记你就多虑了。”
廖副厂长接过张书记的话,直接说道:
“书记你刚才的话说的没错,剩下的文艺团体的确没有多少,但是咱们轧钢厂之前不涉及这方面的业务,所以咱们大家对相关东西都了解的不透彻。
自从咱们轧钢厂工人文工队成立以来,我就经常和我姐夫聊一天文艺方面相关的话题。对于现在外面的各个文艺团体,相比较而言,我比在座的大家都要了解的更多一点儿。”
廖副厂长说到这里,稍微停了下来,看着大家的表情,看来对他的话语还是比较认可的。
“哎呀,老廖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消息赶紧说,咱们大家好一起商量商量。”
韩副厂长突然说道,一下就把廖副厂长刚刚营造的氛围打破。
廖副厂长看向韩副厂长,只见他兴致勃勃地看向自己,很是期待自己继续说下去的表情,也不好责备于他,只好继续说下去。
“据我所知,外面那些文艺团队编制名额有限,又有不少名人大家坐镇,这些个大师们,谁没几个端茶送水的弟子,谁没有几个衣钵传人呢?他们那些弟子能成为正式工的只是少数,不过鉴于编制有限,大多数的弟子们都在里面当着临时工。
咱们可不要小看这些临时工,那都是从小跟着大师们学习的,各个基本功和能力素质都是很牢固的,只是限于名额问题,他们只能轮流转正,今年这几个大师的弟子转了,下一批再换几个大师的弟子。
据我的姐夫说,有的大师的小弟子因为排行的问题,从曲艺团成立就开始等了,到现在已经等了五六年了,还是一个临时工,大家想想,这样的人,咱们要是联系上了,别说给个小组长了,就是过来当正式队员,也应该很容易就被说服吧。”
“恩,按照你的说法,这些人应该可以尝试着接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