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吗？
这番想着，连南便也忍不住将自己的疑问给问了出来。
看着这些人眼神更是迷茫，连南低头看着放在方世舟腿边的论语。
眼神里不免也是有过一些轻视的，孔老夫子所言，生命诚可贵，道义价更高。
属实算得上是自己的偏见之论，就如同人性本善一般。
都是存在有争议的，况且自古公道自在人心，也更在自己。
将对方腿边的书拿起来，随意翻看了两遍。
连南便改变认真地阐述着自己的观点。
“你们都说，这尊严面子是要比天还大，比土还深，可是人若是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死后，旁人会不会因此再来揣摩甚至造你的谣？”
“可那时，你什么都不是，就算想要反驳也是没有办法的，但活着的人，则可以用自己的巴掌狠狠扇他！”
“谣言止于智者，时间长了，什么风言风语都会停歇，可是死人没有办法制止，难不成也像古人一样，等到千百年后，不少的史学家，才查出你所做是为了大义，可那时又有什么用呢？”
连南瞪着自己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灵魂般的发问。
让在座众人，不免都是有些愣住了。
就连方世舟，一时半会儿也回不过来神。
他如今如此妄自菲薄，甚至甘愿堕落，正是因为他觉得面子是大于天。
他有损的尊严，有损的面子，如此活下来，就是苟且偷生。
可如今听着连南这么一说，他倒真觉得自己做错了。
看着这些人，颇有一番幡然醒悟的意思。
连南便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这才将未说完的话继续补充说道。
“明明可以早好几千年，就将自己解释清楚，表示坦白，可非得再浪费几千年，这不就是缺心眼吗？”
看着这些人，明显都被自己上了一课，连南便满意的收回了视线。
这些人深受四书五经，以及陈子儒学所困扰。
所学到的东西是一样的，可是却忘了因地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