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帮着我,我赶忙说道,“不用,这点小事我能处理得了。”
随后又叮嘱我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周六日李胖在店和我呆着,所以我也不怎么无聊,
周日晚上店里就我自己一人,李胖早早就去了学校,这时一个中年男人推门而入,长得凶神恶煞的,脸上那深深的刀疤,从嘴到了太阳穴那里,身上还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听说你这里卖辟邪符啊?给我来一张,”
我没多问,随后拿出一张避邪符给他,
他拿着符仔细端详着,“就这一张黄纸上画点图案能管用吗?”男人狐疑的看着我。
“那你不妨说说遇到什么事了,我们对症下药。”
男人努了努嘴,“这事你不用管,就拿着张符,多少钱?”
见男人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想热脸贴个冷屁股,“都可以,看您的心意。”
只见他掏出了一张红票子拍在了桌子上,随后夺门而出。
这也太嚣张了吧,拿起桌上的红票子正准备放起来,可仔细一看,竟然是假钱,在看门外,他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没办法,遇到这种事我也只能认为是花钱消灾了。
没有多想,收拾完需要的东西就匆匆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杨富的车早早就停在了我的店门口,急忙洗漱了一下就准备和他往华正他家赶,刚出发我的余光就看到了和杨富同款的车也出现在了我的店门口,好像还是个女司机,看着还有点熟悉。
“一道,你有驾照吗?”杨富问道。
“有啊?怎么了?”我迟疑的问道。
“那就行,华正的老家在目里市,有个五百多公里,到时候我开累了换你开。”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