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那人惊慌一愣:“太太,我没有”
陶然笑笑:“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回去告诉那个指使你的人,再有下次,别说是长辈了,就算是祖宗我陶然也是不怕的。”
悬着的心,还是死了。
那人本以为她是唬她的,可如今这番话,表明了她不仅知道自己的来意,甚至可能知道背后指使之人是谁,便灰溜溜地走了。
苏瑾辰在楼上将一切尽收眼底,嘴角上扬,有趣。
这件事传到一栋的时候,苏母气得火冒三丈。
“你到底说了什么她能知道的。”苏母怒气冲冲对着那个保姆道。
保姆委屈道:“我什么都没说啊。”说着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一进去太太就问我原先是在哪家做事的。”
“你怎么说?”
“我按照太太教的的说在城北那边做事的。”
“真是反了她了,还威胁到我头上了。”说着苏母就气冲冲地往五栋去了。
一栋和五栋隔得最远,苏爷爷买下这块地盖房子的时候,让苏瑾辰先选,他让苏父和苏母先选,本还以为他孝顺,没想到竟然选了离他们最远的一套房子,他就是恨他们,真是白眼狼。
苏母还没进屋就听到陶然中气十足地说:“我最后再嘱咐一句,我用人向来最看中的就是忠诚,倘若我知道那一天有人卖主求荣,我定会把你们赶出去。”
“太太放心,我们都是专业的,知道主家的事,不能出去说主家好,我们才能好。”洪姐赶紧答应道,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那就好,你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做工,去小何那边做一个记录。”陶然话音刚落,苏母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