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不管要多少钱,宋吉安都会给?”
陶然勾了勾唇角:“他会给,比起钱,宋吉安明显更怕死。”
看着楚云飞不解的眼神,陶然继续说道:“你是想问,那我何不多要一些?”
楚云飞一脸好奇地点点头。
陶然漫不经心地开口道:“给他留些本钱,让他下回才敢来找我。“
这句话让楚云飞更加吃惊了,难不成那宋吉安还有别的病症不成。
但楚云飞没有多问,师傅说,这位师姐的事情少打听,既然不能打听,当个小跟班总可以吧。
楚云飞已经在心里打定主意,以后要跟着陶然混了。
陶然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车已经到了旧货市场门口。
老严看到二人回来,立马冲上前去,脱口而出:”师施针如何了?”
陶然淡淡道:“已经解决了,但以后这种事一定不会少,要让底下的人都学会反抗,实在不行,下毒啊。”
说这话的时候她淡淡地看了楚云飞一眼。
楚云飞眼睛都亮了:“还可以这样吗?”
陶然叹了口气:“新月堂的弟子若是出去被欺负了,都来找我,那我成日尽解决这些麻烦了,往后给下面的弟子们都说清楚,新月堂出去的弟子,挺起腰杆做生意,谁要欺负到我们头上,那绝对不能放过。”
老严点点头:“是啊,人善被人欺。”
“知道就好!”陶然无奈道,她轻叹一口气,“今日的诊金,我留了七成,剩余的三成都打到了新月堂的账户上,往后我这边诊金,都这样分配,可行?”陶然说道。
“万万不可啊。”老严立即拒绝道,新月堂能重新开张,已经很不容易了,怎么还能分师祖的钱。
陶然知道他心中所想,便说:“我也不是白给你们,毕竟我是打着新月堂的名号才能收到诊金,另外新月堂那么多弟子要养活,往后做大做强了,总不好一直呆在这个地方,那些流落在外的弟子也得有个去处才是。”
老严闻言热泪盈眶,仿佛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自己真的是个晚辈。
新月堂有钱了,老严也就踏上了去云南的路程。
顾家这边的治疗也快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