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宋二小姐瞧病,宋先生这边交给我。”
徐荣荣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带着楚云飞就要走,宋义皱了皱眉,等着陶然给宋吉安治疗。
陶然的治疗一如既往的施针放毒,但这次她没有故意折磨宋吉安,因为宋吉安几乎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经不起折腾。
一针针下去,全神贯注,陶然没有注意到宋义正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
施针结束,剩下的时间就是等待了。
两人移步到沙发上,宋义端起茶杯对着陶然说道:”严医生,我大伯的病“
陶然眼睛扫过宋义的脸,淡淡一笑:“宋少爷不必担心,宋先生体内的毒已解,剩下的,好生养着就行,只是中毒较深,恐怕后遗症会比较严重。”
宋义神色淡然,沉默片刻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严医生为何要救我妹妹?”
陶然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反问道:“看来宋少爷还不知道上次宋家和新月堂发生的不愉快?”
宋义心中一沉,自然是知道的。新月堂派来的那位医生,进门便提出要给宋吉安治病的前提是先治好宋梓如的病。他一直心存疑惑,新月堂为何会如此在意宋梓如的病情?
“新月堂起初创办就是为了治疗臆症,我这位小师弟刚刚出师,或许想要学以致用吧。”陶然随口编造了一个理由。她总不能直接告诉宋义,自己的师弟看上了宋家的二小姐吧。而且,这也仅仅是陶然的猜测罢了。
“仅此而已吗?”宋义显然不相信这个解释,继续追问道。
陶然微微一笑,故作轻松地回答道:“不然呢?”
宋义凝视着陶然,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破绽,但最终一无所获。他嘴角微微上扬,端起一杯茶,向陶然示意:“无论如何,新月堂悬壶济世,本人深感敬佩。”
陶然也举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另一边。
楚云飞跟着徐荣荣穿过一条小道,到了另一栋独栋别墅,别墅内只有两名佣人保姆。
别墅门口的花园种满了蔷薇,红的、黄的、粉的煞是好看。
但这栋别墅却总是透露着一股诡异的气氛,仿佛每个人都苦大仇深的样子,就连保姆和保镖,都神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