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神,随后应道:“是。”
人手够,东西又是现成的,姜岁岁很快就被人服侍着,进入那洒满花瓣的浴盆中。
净室里雾气缭绕,肩膀被人或轻或重的揉捏着,一道又一道的热水浇灌下来。
她舒服得仰头叹息了一声,这是自来到冰州后,第一次痛痛快快地洗了一次澡。
洗得正酣时,有丫鬟问道:“姑娘可要搓背?”
姜岁岁忙道:“要的,把那个贵的牛奶,精油什么的,都给我用上,越香越好。”
反正免费,不搓白不搓。
几个丫鬟互望一下,眼中都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一介流放营妓,真以为攀上大将军,就野鸡变凤凰了,真是可笑!
姜岁岁轻扯了一下唇角,毫不客气地吩咐道:“还不快去,耽搁了时间,我唯你们是问。”
“是。”丫鬟们再是不甘,也只得领命去做。
不过她们明面上做不了什么,暗地里能做的手脚可多了。
那搓背的婆子端上来牛奶,玫瑰花精油时,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
“姑娘,老奴来给您搓背。”
姜岁岁微抬下巴:“算了,不搓了,你走吧。”
那婆子立时有些不知所措:“姑娘,不知老奴做错了什么?”
“你没有做错什么,”姜岁岁笑里藏刀地道,“只是你们小姐一心想做我们大将军的妾侍,我这个贴身丫鬟估计是碍了她的眼,所以派了你们来给我下毒手。”
此话一出,那婆子和身后端牛奶、端玫瑰花精油的丫鬟立即跪了下来:“姑娘,奴婢们绝对不敢。”
“敢不敢的那是你们的事,横竖我也不能追究,但是!”姜岁岁倏地停顿,抬手便将那牛奶和玫瑰精油给打翻在地,“我也不是软柿子,随意你们拿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