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可助孕,现在用,为时尚早了些。”
戚夫人红唇轻启,不容置疑地看着她:“我要,你给便是,别的不需要多问。”
戚大人未解毒,根本怀了孕,但是戚夫人偏偏要助孕的方子?
姜岁岁心里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然而转念一想,戚夫人的亲弟弟,戚大人说杀就杀,毫不顾忌夫妻之情,戚夫人与他反目,再正常不过。
好一个有仇就报的女子!
姜岁岁微微一笑,抬头直视她:“是,夫人,方子奴婢稍后就写给你。”
戚夫人摆摆手,示意她们可以走了。
“夫人,奴婢今日来,还想与你谈一桩生意。”
“你,与我谈生意?”戚夫人红唇嗤笑一声,“你与我有何生意可谈?”
“夫人,奴婢有心想在冰州城内,租个铺面做些小买卖,不知道夫人可否愿意入股?”
租到便宜的铺面不难,难的是背后有个靠山,县令夫人这个名头,用起来实在很合适。
姜岁岁也知道自己这种小本买卖,戚夫人看不上,可这世上,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这是夫人之前命我催的花,夫人请看。”
她边说边将木桶上的棉衣掀开,再将里头的牡丹花小心翼翼地拿出来。
绿绿的枝头上,摇摆着两朵硕大的粉红牡丹花,牡丹易得,难得的是在冰州这天气,居然能见到夏初才开出的花来。
戚夫人笑了笑:“花催得出又如何,又不当吃又不当喝的,除非爱花之人,否则谁会花重金来买,你这生意迟早赔本。”
姜岁岁不急不慢地道:“夫人教训得是,可是奴婢不止会催花,农作物、瓜果,奴婢都会,夫人想想看,从止京运过来的胭脂水粉,贵就贵在成本上,要是省了这道程序,自己种花,自己做,成本降低的同时,也能把原有的价钱打下来,夫人不想试试?”
胭脂铺只是一个实验,要是成功了,冰州所需的棉花、小麦、水稻都安排上,反向卖给上京,包括那些达官贵人吃的蓝莓和金桃一类。
戚夫人眼光闪了闪,从上而下地将她打量了一遍,显然有些不信。
“你竟连这些都懂,若万一赔本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