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文鸳抹着泪,“辛妹妹,你怎么比我还能哭?”
辛安哭的双眼通红,“我想我爹娘了,隔的那么远,都不晓得下次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几人都很唏嘘,她们嫁的近,回娘家不过是抬抬腿的事,想着辛安那么老远的嫁过来还被摆了一道,都有些同情她,她们都没说的是,醉酒进洞房认错人这种事她们根本就不会有人信,不说高门大户,就是寻常百姓成亲那日都要请几个能喝酒的兄弟挡酒,宾客虽起哄灌酒但也不会太过分,都晓得新郎官还要洞房,侯府又怎会没安排?
退一万步说就算唐荣真的醉了,陶怡然也能醉?
场场宴席都有陶怡然的身影,她能不认识唐荣?
不过是一个不想娶商户女,一个愿嫁侯府世子罢了。
只可怜和唐陌和辛家妹妹被硬凑到了一块儿,被迫成全了那两人。
严文惠给她倒了茶水,“快喝口水吧,这才开始就哭成这样,后面还能看了?”
“听说后面更好哭。”
辛安擦了眼泪,深吸了几口气又喝了水,“我现在哭了,一会儿就不哭了。”
她本就生的好看,如今泪眼汪汪,瞧着勾人的很,严文惠打趣,“难怪你说唐二弟会逗趣,带你出门玩儿,对你好,我若是男子,还不得把你捧在手心里?” “啊?”
辛安抬眼,带了些傻态,邱文鸳又笑了起来,“她呀,肯定就是这般交将唐二公子的魂儿勾去了,瞧瞧,她还要勾我?”
辛安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耳红,可惜她能控制自己的表情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耳朵,只能一脸娇嗔的扭头,“坏死了,我都哭成这样了还打趣我。”
就这作态,她自己都一阵恶寒,装嫩上瘾了。
哭过了,心头就敞亮了,再看戏台虽依旧觉得好看,但也没了那些感触,倒是一旁的邱文鸳还在压眼圈。
等到最后一场戏,老母扑在狐狸身上对道长说早已知晓那段一出再次收割了无数的眼泪,楼上楼下,男的女的都在抹泪,连李玉燕都红着眼圈。
“这戏可真好,本子好,台上的人也好,就是妆都给我哭没了,一会儿要怎么出门?”
辛安长长的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