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
陶怡然心虚惧怕又强行镇定,“和两位夫人看了戏又去赏了半日荷花,回来晚了,脸上不知道何时被蚊虫叮咬起了两个疮包,有有碍观瞻。”
王氏并没强行让她摘了斗笠,“春郎今日下午有些不舒服,哭闹了半日,酷暑难耐,往后没事尽量少出门。”
“是,媳妇记住了。”
等人一走婆媳两人对视一眼,同样看出来的翠屏和平秋带着小丫头退到了远处,王氏深吸了一口气,“那南广郡王好大的胆子!”
“应该是平顺伯好大的胆子。”
有些事婆媳两人心照不宣,更无需解释缘由,但有些事辛安该要说明白,“在水华宴开始之前平顺伯府的少夫人便开始和大嫂往来,水华宴之后往来更是频繁,回回都邀请大嫂去伯府赏花说话,每次大嫂过去,或多或少都有南广郡王的身影。”
“我打听了一下,据说平顺伯府早已经日落西山,这些年全靠平顺伯拉拢权贵保富贵,那南广郡王虽花名在外却得皇上重用,我猜他们是将大嫂当做人情引荐给了他,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创造机会,为伯府谋好处。”
王氏
她相信辛安说的话却也满是怒气,“那平顺伯竟然敢如此,不怕东窗事发?”
“只要做的高明些,谁能怪到他头上。”
到时候只要咬死自己只是想巴结南广郡王,陶怡然是自己儿媳妇的闺友,邀请过府说话无可厚非,是两人自己看对了眼,“到时候屎盆子往大嫂头上一扣,谁能怀疑?”
毕竟陶怡然名声那么差。
王氏深吸一口气,“南广郡王如此大胆,这是半点都没将侯府放在眼里,你父亲若是知道”
怕不是要直接气死。
可眼下他还不能死。
“只要没人故意去散布消息此事便不会流出,至少不会闹的满城风雨,若是这点事都控制不住,他还是能是皇上看重的郡王?”
王氏严肃叮嘱了她,“此事不能让外人知晓。”
她怕这夫妻俩下手没分寸。
“母亲放心,侯府的名声坏了对谁都没好处,儿媳知道轻重。”
有些事她选择给王氏交个底,两边不沟通容易出问题,比如他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