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走到床边一看,才看到缇月在被中瑟瑟发抖,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这才匆匆去请了老爷。
邹氏赶到的时候淳于意刚诊完脉,邹氏拉着缇月的手嘘寒问暖,一会问是什么病,一会又问感觉如何,甚至还喂了缇月汤药,不惜舍弃了善待下人之名,用照顾主子不力之名罚了连翘三个月的工钱。
淳于老太太听闻缇月病了,于心不忍,硬是由王嬷嬷搀扶着去了趟梅园看望。缇月烧的厉害,迷迷糊糊的睡着嘴里一直喊着要娘。
邹氏一直在边上,脸色微微难看,淳于意虽是什么都没说,到底不忍。老太太被气的厉害,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淳于意用了最好的药给缇月,本该当天就退了热,可不知为何,不但没退热第二天依旧是高热不退,身体都开始抽搐,嘴里的娘倒是没间断。
据说当晚淳于意夫妇就去了福寿堂,淳于意直直地跪在老太太面前:“母亲,月儿这次受风寒,异常凶猛,不如放柳氏出来照顾照顾,等到月儿康复,再关起来不迟。”
邹氏也在一旁附和:“母亲,柳氏被关了这么久,也应受到教训了,月儿到底还是孩子。”
淳于老太太看了看他们,慢慢地说道:“月儿这次受风寒,大约是前些日子在我跟前孝顺时埋了隐患,天寒地冻,月儿又小,自然抵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