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意刚要开口,缇萦便从淳于意身后走了出来,坚定道:“那是我的。”
刘卬审视的看着缇萦,大笑出声:“好,是你的就好,你便跟着你爹一起去我府上吧!”
淳于意急道:“公子,不可,小女她什么也不懂,去了也是添乱。”刘卬却是不理会,冲着随从招招手,“来,带仓公和他的女儿上车。”
淳于意无奈的唉的一声,知道再争什么也是无用,只能拉着缇萦上了刘卬家的马车。长卿看着淳于意和缇萦上了马车,赶紧往家里跑去,五小姐也被叫去了,此事一定要赶紧禀告老太太。
“你这孩子,怎这般好出头,你可知那刘府是什么地方,那刘卬是什么人?”淳于意小声的训斥着缇萦,还时不时的往一旁看,生怕被旁人听见。
缇萦扁扁嘴,道:“爹告诉我我就知道了,不必这么生气。”该装傻时还是要装装的。
“你……你你……”淳于意气急,“我……我……唉。罢了,罢了,这行医这路你也该跟着多走走,知道知道这其中的凶险。”
淳于意正身坐好,把衣服拉了拉整齐,小声道:“惠王一共有十三子,这刘卬是惠王的第十一子,刘卬家中妻妾成群,却只有二子,如今到了孙子辈,却无一人。听说,府上美女如云,却无一能有身孕。”
淳于意清了清嗓子,继续悄声道:“好多同行都去看过,说是正房夫人给每个来的女人都喂了药,自己又不能生产,以致子嗣凋零。刘公子今日能亲自来医苑,怕是要我们去解了那些女人的药性。硬要把你带着,怕是同行所说的不假啊!”
缇萦认真听着频频点头,女子病女子医,是这么个理。
这古代真是够变态。既要女子服侍好男人,却没有安全的避孕措施,动不动就喂避子药,时间长了,谁的身体能受的了。一个也就罢了,还一群,真是开眼了!
所以怎么说一夫一妻是二十一世纪最伟大的制度呢!
今日这般贸贸然的跟着淳于意走了,也不知道王姨娘现在会不会急的吃不下饭。两人刚说完话,马车便停下了。
淳于意和缇萦两人相搀着从马车上下来,缇萦抬头便看见了那黑底金色的两个连个大字——刘府。两人跟着刘卬进了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