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二哥和侄女断不是那种蛇蝎心肠之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啊!”淳于栋跪在刘恒面前恳求道。
刘恒坐在长桌上翻看着奏折,眼皮连抬都没抬一下,淳于栋匍匐着爬到刘恒面前,唉声道:“皇上,当初我二哥他弃官从医,就是为了救命治病,断不会害人性命。还有我那侄女,她从小就一心学医,在临淄谁人不夸她,她不会想着去害人的。”
刘恒依旧默不作声,淳于栋继续道:“风谷村的事一定有什么误会,他们不会那样做的,到底是下毒还是他杀,皇上派人一查便知。求皇上开恩啊!”
刘恒缓缓放下手中奏折,拿起左手边的一封信,扔到淳于栋面前,喝斥道:“你自己看看,是不是朕冤枉了他们!”
淳于栋颤抖着双手打开信封,纸上赫然写着:风谷村村口百余人死于鸩毒。一时间,淳于栋脑中一片空白。
怎么会这样?
“朕念你还有你的两个儿子为朝廷出了不少力,不想让你们牵扯其中,你倒好,自己跑来了!”刘恒冷哼一声。
淳于栋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嗫喏道:“皇上,臣愿赌上淳于家所有人的性命,为我二哥作保,求皇上明察!”
刘恒轻笑一声,有些嘲弄地口吻道:“哦,你就这么肯定淳于意不会杀人?”
“臣兄弟三人,从小便是母亲一人带大,小时候母亲就告诉我们兄弟如手足,做任何事情之前,可以不考虑自己,但一定要想到自己兄弟,不能因为一个人犯错,而连累其他人。臣为官这些年,时刻记着母亲地教诲,一刻也不敢忘。想来,我二哥也是一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地道理他定然时刻记在心上。”淳于栋微微直起身,坚定道。
刘恒听完此言,略有所思,“老夫人说的很在理啊!你们有这样地母亲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家母今日听闻缇萦进了地牢……心中郁结,晕了过去。前几日,母亲还在家中告诫我等,要相信皇上定能还我二哥一个公道,让我们静静等着。可……今日……今日臣深夜来访,违背母训,就是想请皇上明鉴啊!”淳于栋说着声音竟有些哽咽。
刘恒抬抬手,“起来吧!”他端起手边地茶杯,用茶盖拨了拨茶叶,平静道:“朕不是昏君,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