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绣一张荷花图当屏风使,价格呢给的也高,老太太一高兴赏了个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的高价。
颦儿则安安静静戴着耳机听英语,手下也渐渐熟练起来。
吴晴和湘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赶明儿我要上台表演的演出服你也帮我设计,我就给你当代言人。”
“那赶情好呀!”吴晴开心地说。
“只是别一味的做旗袍,也做些礼服,那种晚礼服上面带点刺绣也是极好看的。”
“礼服我也做过的,你只要给我样子就行。”
湘云捏好了一个石榴花扣,递给吴晴验收:
“怎么样?能卖出去吗?”
“好的很,你那手就是巧。比颦老板做的好。”吴晴戏谑地朝颦儿那边努努嘴,两人悄悄说一两句话,然后笑得前仰后合。
颦儿低头不知,正认真和手里的盘扣较劲。
水溶今天去上吉他课,下课后就赶来接颦儿回家,电梯打开,直奔店铺门口,输入密码打开玻璃门,家具已经摆好,看起来还打扫了卫生。
明亮的会客厅是个整圆形。左手一圈半圆形黑色定制沙发,茶几上摆着一株由剑山插的花,简简单单,亭亭玉立。
对面的半圆空间里,一组小几伴四个靠背椅,都是豆沙绿配金边的配色。
三步两步穿过会客厅,面积最大的一个房间用来展示服装,四周的货架上基本还是空的。房间中间的展示柜里已经摆好了四件古董衣,首饰柜里摆满了古董首饰。
水溶略看一看,也不做停留。再往里面走,轻推门,几个女孩子围坐在操作台那里做着什么,背对自己的正是颦儿。
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取下她右耳的耳机,放入自己耳朵里。
“听的什么呀?”水溶听出是英语故事,好像讲的是:姜饼人。
颦儿被吓了一跳,然后娇滴滴说着:
“你明明听了我的耳机,还问我?”然后继续跟手里的盘扣较劲,再看一眼图纸,也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一步,反正就是不对。
“有没有想我呀?”水溶轻问,极小声。但颦儿还是羞红了脸。
“你略坐一会,别闹我。我今天非得做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