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
他握着拐杖的手不自觉捏紧,声音干涩:“对不起……钱叔。”
钱叔还在清点着自己的损失,听到这话连忙站起来:“和你这小娃娃有啥关系,你道什么歉,不关你事啊。”
杨安心里十分清楚,如果不是因为他,钱叔也不会遭受这一切。
白家想要一个人走投无路原来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
底层的蝼蚁再怎么挣扎也无力抵抗。
这就是阶层的差异。
杨安吃力地蹲下身子,要帮钱叔收拾被砸烂的货物,却被钱叔拦住了:“多大点事儿,钱叔啥没经历过,我先送你回家,你好好看书,老杨那边我来找人。”
钱叔硬是把杨安带上车,送他回家。
可钱叔把杨安扶进家门时,却看到屋里一片乱糟糟的,像是被人胡乱翻过似的。
钱叔一看就怒了:“不行,这太猖狂了,抢劫抢到家里来了,一定是一伙人干的!”
杨安扫视一圈,脸色难看:“我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们是故意的……对了,钱叔你带我去我家养蜂场看看!”
钱叔赶紧带着养安去小山坡上的养蜂场,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被火烧的痕迹,死了一地的蜜蜂,蜂箱也全被烧毁了。
“……”
杨安死死咬着牙,脸色铁青,身体微微发抖。
“太过分了!”钱叔怒火中烧,当即就打电话报警。
可是警察来了之后,只是做了记录,让人等消息就没了下文。
等到抓到罪魁祸首,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杨安脑海里忽然闪过那张白色的名片。
他没有带走,但是简洁明了的号码他过眼就记住了。
杨安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眼神微暗。
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定,抬头看向钱叔:“钱叔,我想借您手机打一个电话。”
钱叔二话没说就把手机给杨安了。
杨安拨通了那个电话。
对面铃声响起,直到最后一刻才被接通。
杨安没有说话,对面却轻轻笑了声,不急不缓道:“小同学,想通了?”
杨安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