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都买了一遍,结果歪打正着,直接把人吓跑了。
白朝继续嘴硬:“谁被吓住了?那些东西都是我玩剩下的,没什么新鲜感,我……我就是有点想不劳而获,所以拿到钱就想跑……”
傅归砚抿了一口水:“然后你就丢下你妈自己离开a市了?”
白朝尴尬地挠挠头:“主要是我爸丢下来的那些债,我压根还不上,还不如带着钱出去,可我也没有办法呀,我家也要被拍卖了,住都没地方住,我肯定要为自己着想对吧……”
“……”
傅归砚的眸子微沉。
眼前的周云屿和印象中的割裂感越来越深了。
人可以有很多面。
现实中骄奢淫靡的外在表象,网络里解释为恶作剧的虚拟形象。
还有如今这个在这数十天里随时能逃脱追踪,现在坐在他面前镇定自若地为自己泼脏水开脱的人。
他的任何一面都反差极大。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
傅归砚屈指敲了一下水杯,换了一个时间近点的问。
“刚刚为什么不让我喝那杯酒?”
“……”白朝露出完全听不懂的表情。
傅归砚默了默:“那我换一句,为什么掐我?”
白朝恍然大悟:“原来傅少绕那么一个大圈子就是来秋后算账的?”
傅归砚没有理会他的阴阳怪气:“我让人去查了一下,刚刚得知有人收买了服务员在我的那杯酒里下了药。”
他的声音有明显的停顿。
“你是怎么知道这酒里有东西的?”
白朝摊摊手:“您可真是太高看我了,我当时只是看到你后背有蚊子,好心帮你拍掉而已。”
“……蚊子?”
“是啊是啊,也就是下手重了点……”
傅归砚拿出那枚戒指,白朝的声音戛然而止。
傅归砚再问了一遍:“蚊子?”
“……啊对对对我就是上来的时候看到有人下药了。”白朝长叹一口气,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傅归砚随意摆弄着手里的戒指:“那还真挺巧的。”
“……”
白朝的视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