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最后停留在了浴室门上,里面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这人恢复清醒了?
他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门:“傅少……”
白朝低头看到了门口渗出来的水渍。
而里面却没有一点动静。
白朝直接打开门进去,看到了傅归砚。
他把自己的手绑在了淋浴杆上,半垂着头,坐在花洒下淋水,整个人都湿透了。
“傅归砚。”
男人听到声音后,迟钝地抬起头。
白朝的眼睛微微一眯,心中了然。
他还没有清醒。
这个人应该是在他离开后,自己挣脱了桌子,却不知道怎么了又恢复一点神智,把自己关在淋浴室里试图冲水冷静。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无论冲多久的水都不会有用的。
白朝看着他,反手关上了门。
他缓步走了过去,手还没碰到花洒开关,忽然就被推到了墙角,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一只手撑在墙壁上,把白朝整个人笼罩在了阴影里,近的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白朝淡定地把花洒关了,瞥了眼男人的另一只手。
那只手上的皮带被绑成了死结。
男人好像发现了一只手力不从心,又开始挣扎,花洒杆都要差点被他拽断了,但还是没有成功,他瞪着花洒,喉咙里甚至发出了愤怒的嘶吼声。
白朝眨了眨眼,看着眼前和自己对抗失败而生气的男人,唇角忍不住向上弯了弯。
“傅归砚。”
男人一听到声音就看向白朝,眼里满是他的倒影。
“……”
白朝把手轻轻放在那根打了死结的皮带上。
“我说过,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是畜生。”
他的指尖轻轻勾起皮带一角。
“你要是主动带上项圈,那么这个项圈的主导权就只能在我手上。”
皮带突然四分五裂,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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