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晚嗯了一声。
齐铭郁想了想,道:“晚晚,他们接受审问时一定会供出刚才的那个工厂。
里面还有三百来箱的罐头,你们不是有亲戚也在一个小区,如果能再出几条船,我们今天就能将所有的罐头拉回来。”
这是正事。
周舒晚的空间里还有一条橡皮艇,楼道里还有共用的船只,人手的话加上老爸、二舅、二舅母和表哥,就足够用了。
“那速度要快。”钟缇云看着几乎完全不受刚才的影响了,将船划得飞快:“小郁是个大方的孩子,你舅舅一家不会白干活。”
五点半,到了自家小区。
将周爸叫醒一起搬运东西,钟缇云则去了二舅家,将事情一说。
二舅本来睡意昏昏,立即就清醒了,叫醒了一家人,让女儿看家,剩下二舅、二舅妈、志鹏、小菲四人则搬了皮划艇下楼。
他们搬家前,也是听从了钟缇云的建议,花高价买了一只皮划艇。
周江海又将小儿子送到了庞奶奶家,周舒晚拿出了空间里的橡皮艇。
齐铭郁则去楼下借了共用的皮划艇,并给了每家人两瓶猪肉罐头。
小区里不是每家人都买了皮划艇,所以,如果租借,要给予一定的报酬。
一家两瓶猪肉罐头,借一上午,非常值得租。
周江海、周舒晚一条船,二舅、二舅妈一条船,志鹏、小菲一条船,齐铭郁和钟缇云一条船,八人穿着雨衣冒雨前往郊外。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一路上遇到了很多条船,有灾民搬家的,转移物资的,有一身穿着红褂子打捞尸体的,还有一整船一整船荷枪实弹的部队。
不过,也正因为有他们,白天的水面上很安全。
看到那些被捞起的泡得发白的尸体,周钟两家人都脸色发白。
“听说最近死的人太多了,将水给污染了,很多人喝了洪涝的水,就上吐下泻,然后吐血,像是得了痢疾一样,最后硬生生熬死了。”
二舅说道。
周江海看向周舒晚,严肃地问:“晚晚,你说我们要不要戴上口罩啥的?这病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
周舒晚摇头:“不用,因为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