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银行金库?”
齐铭郁侧身指向前方:“看到那个地方没有?那里曾经是一片建筑工地,有一排排的铁皮房,我曾经在这里住过两个月,隔几天就看到银行的押运车过来这里。再仔细一观察,就知道了这下面有一处金库。
后来我入伍后也过来这边几趟,知道这里一直没搬迁,便猜测虽然也是地下,但因为离市区太偏远了,从主干道到这边的路也被冲毁了很多,来往不便。
而且这里整栋楼的面积也不大,应该不会被列为地下基地。来看一看,果然如此!”
周舒晚就皱了眉头:“你在这里住过?是上学的时候吗?高中?”
齐铭郁的爸爸是做富商的,赚了大钱,才在省会买个别墅。
他那个时候跟着爸爸生活,怎么会在建筑工地上的小铁皮房住呢?
齐铭郁却已经不再理他了,迈着大长腿向外走去。
周舒晚忙追上去,又问了两声,对方仍是不回答。
她便也不再问,只是伸手轻轻拉住他的大掌。
齐铭郁没回头,用力回握住了她的。
到车上的生活,周舒晚才又想起什么:“对了,小郁哥,你怎么知道省会到这边的主干道都被冲毁了?”
其实他们j城的城市主道还可以,就算是个别冲垮的路基,从其他地方也能绕过去。
齐铭郁一边开车一边说:“省会城市本身地势就低,咱们是淹没了4层楼高,他们却是淹没了五六层,加上海啸来袭的时候,他们更靠近东边,中心城区是主要受灾的地方,无数建筑倒塌,所以很多路基都被毁了。”
“你来过这里?”
“嗯,有空调服后,我便四处都跑了跑,熟悉熟悉情况。”
周舒晚不由大感佩服。
这大概就是军人的魅力吧,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居安思危,提前将周围情况都了然于心!
在下午四点多时,他们回到了小区。
因为担心新材质的轮胎会被人偷走,放到空间里是最安全的。
所以他们仍旧先开车去了框架楼那一片,在背阴处将车收到空间,又推出来两辆旧自行车,一路骑回去。
如今家里温度太高,空调也不再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