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一根刺。”
她说到这里,脸上流露出几分伤心:“你葛奶奶说这个孩子也可怜至极,她生前唯一的遗愿就是想要让这个孩子和顾雪相认,她可以认祖归宗。你葛奶奶最后把这件事托付给了我。”
“所以您调查到温阮学习制香,才特意资助了这次制香大会,目的就是想借此跟温阮产生关联?”
谭秀芬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我当时并不清楚她是否会参加,不过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无论她在比赛中拿到什么名次,我都会以此为由栽培重用她,这也是我为什么回海城探乡举办宴会的原因。这一切都是为了接近她。”
裴樾想到顾雪,她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他之前只以为她一个女人想要撑起偌大的一个集团,必须要铁血手腕。
现在才明白,她当年是受过了情伤,对男人死了心,也很难再信任别人,她才会像一个刺猬,随时随刻都处于防御状态。
“就算这次比赛顾雪见到温阮又能改变呢?”
“不能改变什么,但总归是让她们娘三见一面吧。顾雪个性强势倔强,这个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其他的以后再慢慢推进。”
谭秀芬说完突然看向他,拉住他的手,语重心长地叮嘱道:“温阮这孩子我一见就喜欢,樾儿,你葛奶奶和我情同姐妹,当年顾家在京市一枝独秀,裴家却身处乱局之中,多亏了顾家帮忙,才能顺利渡过难关走到今天。”
“你答应奶奶,以后一定要照顾这个妹妹。我早有耳闻傅家对她并不好,她这些年过得也不容易,这是个苦命的孩子。”
裴樾没有说话,他的眸底深沉无比,晦暗不明。
他今夜留宿老宅,听奶奶讲了许久过去的事情。
等他再回到房间,站在窗前,之前许多他觉得不合理的地方开始有了答案。
奶奶个性低调,不喜热闹,难怪她突然要在海城举办宴会,又赞助了制香比赛。
后来她还特意宴请温阮,奶奶当天还让他带瑶瑶来玩,他那时候总觉得瑶瑶和温阮说不上来的有些相似,原来她们两个竟然是同母异父的姐妹。
裴樾心情复杂,想到温阮,他有同病相怜之感。他替她感到气愤委屈,凭什么他们大人做下的错事要温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