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不是就可以减少这一步工序,从而最大程度地保证加工精度?”
季夏道,“据我所知,华夏现在在很多领域,特别是某些特殊领域,需要高精度的零件,有时候需要一名八级甚至九级工人反复制造,挑选出精度最高的零件未必能够满足要求。这种情况下,实现批量生产就是一句笑话。”
曾广华无限心动,陈曾刚甚至恨不得帮季夏游说书记了,眼巴巴地看着书记,像个可怜的讨糖吃的孩子。
曾广华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季夏显露这一手,又画这么大一个饼,肯定是有目的的。
“小季同志,明人不说暗话,我们都是为社会主义建设做贡献的,你说说,你这样帮我们,需要我们做什么?”
季夏笑了,她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第一,我爸妈不能定坏分子的成分,我相信组织是讲道理的,不会为难我们。我爸爸没有过一天资本家的生活,自然,不应该承担这样的后果;成分不应是根据血脉来定,而是根据过往来定义,书记,您说是不是?”
曾广华点头,不得不承认,这姑娘是个厉害人物。
“第二,如果成分没问题,我爸爸的工作不能受到影响。”季夏的语气有些凌厉。
一个人的能力毕竟有限,要抗衡一个集团,就必须利用另一个集团的力量。
季夏知道历史的进程,知道应当站在哪一边。
陈曾刚是真不想失去季夏的帮助啊,他在一旁敲了敲边鼓,“书记,季建国在厂里干了十多年了,勤劳上进,团结工友,业务能力也很强,说实话厂里也不愿意失去这样的好同志。”
曾广华对季夏道,“这些我会和上面商量,季夏同志,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这本来是一句客套话,谁知季夏还真有。
“我希望工厂给我爸分一套房子,我想住到县里来。我既然愿意为工厂改造设备,住得近点,肯定是有好处的。”
季夏不想妈妈一直在农村干活,活得那么辛苦,落下一身的病。
在这样一个时期,敢向组织提这汇总要求的人,实在是罕见。
曾广华和陈曾刚都觉得今天是开了眼界了。
“季夏同志,我们现在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