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搭理我这个老同学了?”关鸿一上来就给人扣帽子。
任勇扒了一口饭菜,他有点着急,因为他对设备比较熟悉,现在新设备进厂了,他也被调拨过去帮忙组装。
“哪有啊!”
“哎,我看到进了两辆车,是不是又给咱们厂里拉设备来了?”关鸿问道。
“这我不知道!”任勇不敢将机密的事说出去,那时候不但技术工当不上,连命都要搭进去。
“你师父是不是季夏啊,听说你以后要转技术岗?勇子,你不能不仗义啊,能不能帮忙说说好话,让你师父也收我当个徒弟?”关鸿道。
任勇惊恐地看了他一眼,饭都不敢吃了,端起茶缸子就往外跑,生怕被关鸿在后面撵上。
关鸿眯着眼睛看任勇的背影,虽然任勇没有说什么,但关鸿从任勇的表现可以断定,教会任勇的人一定是季夏,要不然他不会呈现出那样惊慌的样子。
中午,工厂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关鸿将最后两口饭扒完,在水龙头下将饭盒冲了一下,就夹着饭盒叼了一根烟,往工厂外走去。
七弯八拐后,关鸿在一条小巷子的尽头找到一户门口挂了一盏灯笼的人家,他敲了敲门,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太开了门,她大约只有一米五高,仰着头看关鸿,“请问你找谁?”
“请问是石见月家吗?”关鸿说了一个暗号,“就是见月石楼中的见月。”
那老太太摇摇头,“不是,是隔竹已见月的见月。”
关鸿背这两句古诗词真是要了老命了,见终于对上了,他连忙朝门缝里一挤,“是我,我把消息给你们带来了,钱呢?”
老太太灵活地一侧身,让关鸿进来后,快速地将门一关,机警地与关鸿拉开一段距离,冷冷地道,“你带来了什么消息,先说说!”
“你们不是让问厂里是谁在教那些操作工操作,没错,就是季夏,你们的怀疑被我证实了,还有,今天厂里又进了机台,我也帮你们打听清楚了。”
“是什么机台?有多少,这些机台是从哪里来的?”老太太石见月问道。
“这可要另外算钱,我前头给你们的信息,你们得先把钱给我。”
关鸿这个月的工资早就花光了,还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