幌子!”王知春骂道。
季夏又是反手一耳光扇在他的脸上,将另外两颗大牙又给打下来了,“你不是知青吗?一口一个贱货,难道书上就是教你这么骂人的?我看你比这乡下的老太太都会骂人,要不,和大队长建议一下,改天让你给开个培训班帮忙培训一下?”
季夏的话,引起了一阵哄笑。
王知春就算再恨,再怨,也知道眼前这个人招惹不起。
林霜看到王知春被打的不轻,连忙扑了过来,抱住王知春,控诉季夏,“你这个同志,动不动就打人,你这是犯法的行为。”
季夏揉了揉手腕,一脸无辜地道,“没办法啊,我又不会骂人,我要是会骂人,我也不动手了,你不知道打人的话,手是会疼的吗?”
生产队和知青之间的矛盾总是不少,中间的隔阂很大,再加上,王知春和林霜干出这种坑人的狗屁倒灶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来,更是把五大队的人给恶心到了。
都跟着起哄,“是啊是啊,手会疼”地说些风凉话。
田圆说了要离婚的话,王知春虽然不情愿,但季夏这尊凶神在,他也不敢久留,和林霜搀扶着回了知青点去。
这就相当于是被扫地出门了。
门口看热闹的被田圆的妈给请了回去,把大门关了,季夏就问起怎么回事,这才结婚了没两天呢。
田圆哭起来,有些赌气不愿说。
田圆妈就说起,“这件事要怪也是怪我,圆圆原先是和村里一个当兵的好上了,本来要是他不出事,我也打算同意的,谁知道上半年头上,回来了,一只胳膊没了,部队里虽然给了一笔钱,可这钱能够起多大作用,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呢。”
田圆哭得气都快没了,吼道,“我愿意,就算我养他一辈子我也愿意。妈,你要是不答应,以后就不要让我嫁人了,我是真不愿意嫁人了。”
季夏听到隔了一堵墙,存在一道气息,听田圆这么一吼,那道气息就有些粗重。
她一向不太喜欢沾染这些情情爱爱的,如果是寻常人的事,她可能掉头就走了,哪怕和田圆是初中同学,她也不会插手。
但对方是军人,又是伤残退伍,季夏无论如何做不到坐视不理。
“他退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