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和秦骁去一趟。”
季夏正要过去,曾广华过来了,他身后还领着一个人,看到季夏,顿时满脸堆笑,讨好的意图不要太明显。
对方四十出头,穿一身得体的中山服,国字脸,眼睛有神,看着不像是坏人,就是看季夏的眼神就好似一条饿了三天的狗看到一条五花肉一样。
秦骁冷峻的脸上罩着一层寒霜,他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将自己的媳妇儿挡住,遮断了中山装的视线。
曾广华和那人浑然不觉,直接来到季夏面前,“夏总,您好,我是富钢厂长杨保国,您别怪曾书记,是我死皮赖脸让他带我过来的,您这边需要一些特殊的钢材,我们想您给个全力配合的机会。”
曾广华听杨保国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的,在一旁解释道,“夏夏,是这样的,我们要做机床,上次也提到过钢材的问题。正好我和保国认识,他那边现在生产任务也不是特别大,我想让他帮忙调试,他这边也愿意配合,就是能力上差了点。”
曾广华在杨保国面前这样称呼季夏,也是在装逼,显得自己和季夏关系有多亲近一样,不过,按照辈分,曾广华比季建国年纪还大点,叔伯辈,这样称呼季夏也未尝不可。
季夏让杨保国介绍了一下他们厂子的情况,也不远,就在冰县县城北面,季夏便决定过去看看。
曾广华还以为会很费劲,没想到季夏这么好说话,顿时,季夏在他眼中的形象又高大了不少,他回头和陈曾刚道,“夏总技术很强,能力也非常强,还能够心系民族工业,真是赤胆忠心!”
陈曾刚也感动得眼眶发热,“原先我还说他们这一辈人没有老一辈人的革命精神,将来国家交到他们的手上怕是不成,看到夏总这种,我也是觉得我们这一辈都老了,能有多少光就发多少光吧。”
还没有感叹完,曾广华眼睛一瞪,“那个焊接事,你搞得怎么样了?夏总让建国拿回来的,锡膏焊的事,这个要重点办,和机场厂一样办。”
可怜陈曾刚自从季夏盯上了他们厂子之后,已经半个月都没有回过家了,夜里就在厂子里随便找个角落窝上一夜,他媳妇几次来厂子里找人。
要不是实在找不到人,离婚证都拿了。
陈曾刚本来还打算趁着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