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夏一只脚踩在贾学真的脖子上,贾学真匍匐在地,不敢动弹。
罗春狗惊恐不已,战栗着过来,讨好地笑道,“季夏,你,你找我啥事?我和季芳可没关系,她的事与我无关!”
“是吗?难道上次我在山脚下小树林子里看到的都是幻影?你俩不是差点就在那里头做了夫妻?”
罗春狗忙惊叫道,“不是,不是我主动的,是她,她勾引我的,她说我给她钱,她就给我睡,她就是一只破鞋,啊呸,我就是睡头老母猪也不会睡她!”
季芳就算是再恶心,也将头埋在粪坑里,不敢抬起来。
队员们对她指指点点的声音太大了,她想听不见都难。
“真是破鞋啊,以前刘金桂是怎么说人的,真不知道她要是活着,看她女儿这样,打不打自己的嘴!”
“还是年纪太大了点,到现在都嫁不出去,一夜梦长,也没个男人,啧啧,太可怜了!”
“之前眼光那么高,挑这个,挑那个,我还以为要嫁个金龟婿呢,原来是喜欢搞破鞋!”
“呜呜呜!”季芳痛哭起来,她猛地起身,朝外面冲出去,边哭边跑。
季长庚忙喊了几个男人去拉她,“回头把她捆起来扔队部去,明天把人交到公社,我们第七生产队是容不下她这号人物了。”
季夏亲自动手,将几个红锈章的胳膊腿全部都卸下来,交给了季长庚,“送到派出所去,就说这些人在村里打砸抢烧,恶事做尽,破坏劳动人民财物,有和敌特勾结的嫌疑,让他们好好审,好好判!”
季夏要修路和办学的事,刚才杨木春来的路上已经和季长庚说过了,季长庚恨不得把季夏供起来,自然没有不肯。
“金海,你们几个把人送过去,其余的人都散了,都回去。”季长庚趁此机会道,“这几天好好休息,等雪化了就有活干,等不到春耕了!”
“啊?书记,有啥活等不到春耕啊?”
果然,季长庚的话很快就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不一会儿就听到有人惊呼,“修路?建小学?不是吧,咱们大队要修路了,还要建一所很好的小学?”
“是夏夏给我们争取来的?县里的大厂支援的?哎呀,夏夏真是好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