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帮她穿,“哪里不舒服吗?”
季夏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哀怨地看他一眼,眉眼间还有未褪的春潮,鼻尖红红的,噙着委屈一样,略有些红肿的唇瓣嘟起,脖子以下红痕一片,锁骨处两朵红梅格外鲜艳。
秦骁看得一阵眼热,忙挪开了目光。
他怕再看一会儿,季夏今天就起不来。
“哪儿都不舒服。”季夏掐了一把他的大腿,“你每次都这样,就不能轻点,还有,下次这么长时间,我绝不奉陪!”
“下次我轻点!”秦骁没说时间短点,要不是看她实在累了,他都停不下来。
这种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真的就像以前军中那些结婚了的人说的那样,有瘾,沾上就戒不掉。
格外温柔地帮季夏穿好了衣服鞋子,秦骁抱着她下地,“我做了早饭,去吃点。”
“嗯。”
季夏才想起有件事本来要找秦骁说,“有四个人,如果我想安排的话,你能不能帮忙安排一下?”
她将昨天牛棚里发生的事说了,“不过,如果他们做过什么不道德的事,确实应该被惩罚,而要住牛棚的话,就当我没有说。”
她知道这个年代住牛棚的人很多都是虚假冤案,但也的确有做了错事而被下放的。
秦骁道,“尚学民本来是研究机电一体化的专家,原先是京大的老师,在课堂上讲华夏和国外在机电一体化上的差距,因为说了实话而被学生举报。”
季夏倒抽了一口凉气,华夏和eu米之间在工业化和军事化方面的差距有多大,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如果十年不奋起直追,将来的差距会越来越大。
“季家对华夏是有功劳的,之前上面一直保着,本来对方找不到理由动手。后来,季家养女举报季友澜强暴家中的阿姨,那个保姆也站出来作证,这才被下放。”
季夏皱眉道,“那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秦骁摇摇头,“应该不是,季友澜夫妇是极力否认,但这种事,有受害人的控诉,又没有自证清白的证据,那保姆一口咬定,就没有办法了。不过,季老下放后,那保姆家里突然生活变得很好,丰衣足食,这就很不简单。”
季夏明白了秦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