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我们是迫不得已才拿出来,但这些不要拿出来了好不好,我害怕!”
他在季夏脸上吻了一下,“我怕人怀疑到你的头上。”
季夏故意道,“难道现在外头的人怀疑的不是我?我既然做都做了,我也没想过要害怕,我做的这些事问心无愧,如果有一天,真的要宣判我的‘罪行’,我也问心无愧。虽然很多事说不清楚,但我相信,历史最终会给我一个公正!”
但实则,她心里想的是,如果真有谁要搞她,她肯定会先搞死那人。
只不过,这种念头就不要让秦骁这种思想觉悟很高,又很纯粹的人知道了。
现在,外头所有的怀疑都落在了他的头上,不论事实如何,国外给华夏施加了很大的压力,认为华夏有人在偷渡别国先进的设备进华夏,现在引起了国际公愤。
这份风险,无论是从公还是论私,秦骁都不可能让季夏来承担,所以,现在风险全部转移到秦骁这边了。
但这些,都不需要对季夏说。
他的手贴着季夏柔软的腰身,沉沦迷恋,不舍得拿开,“可我还是害怕,夏夏,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你不要拿任何东西出来。”
有他在身边,不管拿什么出来,都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
季夏见他担心成这样,答应下来,“好。”
秦骁热了早饭,看她吃得很香,又松了一口气,想来他媳妇儿是真累了,既然是胃口好,就应该不是身体出了别的毛病。
不由得又将整个县记恨上了,都是那帮无能的,要不然也不会把他媳妇累成这样。
抄作业都不会抄。
还要老师指点了抄。
饭后,季夏留在家里,秦骁嘱咐她好好休息,“如果我没有回来,你就哪里都不要去。要去哪里,就等我回来再说,最近可能会有点忙,不一定每天都能够回来。”
“好!”季夏送他出了门后,打了个呵欠,回去就歪在炕上。
火墙烧得很暖和,秦骁走之前又添了一把火,去厂子里嘱咐了季建国一声,让他中午回去给季夏做饭,并给火墙添柴。
“不好意思,要麻烦爸妈了。”秦骁将一叠钱票塞给季建国,季建国哪里会要,“你这孩子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