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现在大家都很忙,不过,在您和县长的带领下,各方面都还是有条不紊地在进行,但也不能避免一些犄角旮达里藏污纳垢,尽做些小动作,伤害百姓。”季夏毫不客气地道。
卫振国神色一敛,但他并不是针对季夏脸色不好,道,“季总,这是我们的疏忽,您直说!”
他没想到,下面还有人做小动作,简直是不要命了,现在都忙成什么样儿了,还额外生事。
季夏将第五生产队为了进城名额打得头破血流的事说了一下,“七队那边是我安排在修路建校,罗恒也是在帮七队干活,他是拖拉机手,也是个退伍残迹军人,这样的人在五队不但从来得不到照顾,反而还被人欺负。”
卫振国的脸色铁青,“季总,这是我们当领导的监管不到位。”
季夏道,“团结公社……”
她话没有说完,就有个干事进来了,为难地对卫振国道,“书记,不好意思,打扰了,团结公社那边有知青举报第七队书记和季夏同志,说他们只手遮天,搞小团队,破坏人民团结,迫害阶级兄弟……”
卫振国一个凌厉的眼神,那干事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只好道,“书记,这几个知青不知何道怎么回事,一进来,就在下面大众场合胡说八道,我们拦都拦不住。”
季夏起身,朝外面走去,果然看到沈燕他们在前来支援县建设,还有那些工厂厂长们面前在控诉她和季长庚的罪行。
“就因为我们之前说了些实话,季夏就对我们怀恨在心,生产队的建设故意把我们排斥在外,剥夺我们劳动的权利,她这种只手遮天的行为,完全是封建做派,是毒瘤,我们这次就是来举报季夏的,还有七队的书记,他不是劳动人民的书记,他是季夏一个人的书记,他包庇季夏的所有不良行为,为了包庇她,对我们进行无情的迫害!”沈燕声泪俱下。
这一次,既然对季夏动手,就要将她打倒,让他永无出头之日,否则,打蛇不死随棍上,祸害无穷!
季夏证据确凿,她就算有个当军官的丈夫,那个男人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包庇她吧?
秦骁正在县里有事,听到有人举报她的消息,赶了过来,一进来,听到这番严厉的指控,脸黑得要滴下水来了。
卫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