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眼里过,家里的事,都是季老太说了算,他做梦都没想到,季老太会比他先死。
季灿说季老太是季夏给弄死的,是季夏捉来的蛇,故意放在屋梁上,季老太才会被蛇咬一口,最后死了。
但季正诚这个人不知道说是太过正直,还是太过无能,他觉得季灿是猜想,没有任何证据,所以也无法指控季夏。
“我爸本来应当是海市苏家的人,一出生就应该享受荣华富贵,季老太用你们的女儿换了我爸爸的一生。如果一直这样也就算了,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在季红梅被下放住牛棚的时候,又要将我爸换回来。”
季夏道,“这种卑劣无耻的事,季老爷子,您竟然也能做得出来!”
季正诚的确脸皮很薄,或者说,他非常爱惜自己,自尊心和羽毛都很珍贵,是以,季夏一谴责,他就坐不住了,讪讪起身,灰溜溜地回去了。
季灿又来,被季正诚给骂回去了,她早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季正诚什么都做不了,他就是个无能之辈。
她以前还在想,为什么同样是季正诚的儿子,季同平和季建国两个人的性格简直是天壤之别,季建国勤快,季同平懒得都快抽筋了,季建国性情刚烈,季同平则被刘娥拿捏得死死的。
她小的时候,几次起来上厕所,都看到季同平跪在刘娥的床前忏悔,那窝囊样子,让她都感到羞耻。
现在看来,原来,季建国不是季正诚的儿子,这一切就说得过去了。
季灿觉得自己必须回去一趟,她不能让刘娥毁掉自己的一生。
从血防站出来,季灿看到了她未来的婆婆正在供销社门口坐马车,快过年了,她来县里购置年货,和一群村里婶子嫂子们一起在等牛车。
季灿看到她,在旁边踌躇很久,想过去和她打招呼。
谁知,孙春芳狠狠地瞪了她一下,那意思很明显,不许季灿过去。
“咦,严婶子,那是不是方刚的对象,之前我还看到她和方刚一起走过。”村里一个小媳妇指着季灿问道。
孙春芳一把拍下了那小媳妇的手指头,骂道,“你少放狗屁,我家方刚啥时候有对象了?”
另一个婶子和孙春芳关系还不错,问道,“我前不久听说你家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