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从口袋里掏出了帕子,慢条斯理地擦他的手,声音也泛着冰寒,“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够好,让你对我有这么深的误会。
我也不知道,你这种连我媳妇儿一根头发丝都比不过的破烂货,是哪里来的自信,敢对我有这样的肖想,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你,肖想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完,他从怀里摸出了一柄军刺,抵上了韩雪兰的脖子,正好戳在了大动脉处,正要动手,季夏握住了他的手腕。
“阿骁,我来吧!”她接过了军刺,在令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抵上了韩雪兰的脸颊,“你不配让阿骁出手,知道吗?
虽然你这张脸连我的万分之一都不及,可是为了让你清醒地认识自己,为自己定位,我就大发慈悲地帮你一把!”
“不,你不能动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动我,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韩雪兰双手撑在地面,朝墙角躲去,眼里迸发出深切的仇恨,
“你这个贱女人,你一个乡巴佬,凭什么能够嫁给阿骁?阿骁是我的,他是我的,他应该娶我,我们才是门当户对的……啊……”
季夏素来不是一个被别人左右情绪的人,她也知道这女人怕是疯了,但此时,她就是不想听到韩雪兰再说下去了,只觉得这是对秦骁的亵渎。
军刺在韩雪兰的脸上毫不留情地深深划下,从眉心到脸颊,一左一右,非常对称。
季夏慢条斯理地在韩雪兰的衣服上擦血迹,“还敢想吗?”
韩雪兰疼得直打哆嗦,她意识有些昏沉,但依然强打起精神,“你这么恶毒,根本配不上他!”
季夏又有了动手的冲动,但下一句话,韩雪兰仰起头对着秦骁道,“你看看我的脸,还有我的两条腿,和这样的人做枕边人,你不害怕吗?”
秦骁想一脚踹过去,但韩雪兰已经缩在墙角了,他要是踹,这人飞不出去。
季夏已经起身,她肚子太大了,一直躬身的话,有些费劲。
“杜局长,这个人应该是可以判下来的吧?不会有人左右审判结果吧?对于这样的人,我希望能够送到最艰苦的农场进行改造!”季夏扭头对杜和平道。
杜和平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