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面向团结公社招部分人干活,但收益肯定是第七生产队的,不是他个人是第七生产队所以偏心,这明显是季夏为第七生产队谋福利的事,他要敢扒拉半个子儿到公社这边,第七生产队都容不下他。
就别说,让别的公社把这两个项目抢走了。
但左县长和曾书记都没有发话,季长庚也就闭口不说,他反正也不怕,到了最后关头,要是没办法,他可以去找季夏。
生产线还在季夏手里呢。
“是啊,是啊,凭啥好事都是团结公社的,还有那个第七生产队,他们都富成啥了,人人都穿白球鞋呢,咱们就只能穿草鞋?”
“还别说他们穿白球鞋,你都没看看他们村的姑娘,个个都穿的确良衣服呢。看看他们村,又是运输队,又是修路队,别人种地都是人力,他们全是机器设备,一年到头连太阳都照不到他们身上,他们还吃得好,喝得好,比城里工人都不差。”
人家城里的工人没现成的粮食,可他们不同,机器种地,粮食满仓,这是什么神仙好日子啊!
一说起来,别的公社都有意见,团结公社的确是走在别的公社前面,可也把人家别的公社甩太远了点。
曾广华见季长庚不说话,面儿上也没半点着急的意思,他心知肚明,人家就是仗着有小夏呢。
那又有什么办法,这就是人家的底气啊!
“这一年多来,哪一个公社的日子过得不好?你们说出来,哪一个公社的日子比以前过得还差?有没有饿死的,有没有冻死的,家家户户谁手里没有三两个余钱?说出来给我听听!”
曾广华明显就生气了,语气很平静,但谁都感觉到他心情不爽。
“去年冬天,最早是从季家村修路开始的,整整一个冬天,他们先修路,后修学校,没有要公社和县里拨一分钱……”
曾广华的话没说完,就被幸福公社书记给打断了,严从廉嘟囔道,“那也不是他们季家村的本事,还不是季夏同志给他们谋来的好处!”
曾广华有些好笑,“不错,是季夏同志为季家村谋来的好处,包括今天县里马上要开展的项目,还有团结公社和季家村的农药化肥项目,全都是季夏同志谋来的;
如果你们公社也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