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抽水犯法,否则这事儿就化了,而且很麻烦!”叼金姐一嘟嘴,下唇窝塌下去一个肉坑。
“她总来澳门吗?”高寒问。
“近三四年来过几趟,但都是一两天就走,除了通过在这儿混的一个朝鲜二鬼子跟我有钩以外,应该没有其他路数,估计不能知道太多。”
高寒抿嘴点头思考片刻,抬起目光盯着叼金姐的眼睛问:“大姐,你确定她对这行不通吗?”
叼金姐缓缓摇了摇大脑袋,蹙着眉头模棱两可地说:“按理说应该不通,但不得不防啊!你得想办法从她嘴里套套话,看看准不准。”
“行!对了大姐,我看吕素恩眼圈黢黑,是不是玩东西啊?”高寒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支烟。
“玩儿,一搭眼就玩儿!”叼金姐相当肯定。
“妥了!等我信儿吧!”高寒说完站起身,叼烟点火。
“出码时我让蜜蜜跟着,就说我晚上飞米兰了啊!”叼金姐垂下了厚眼皮。
高寒答应一声,拉开房门,正好看见蜜蜜小姐从卧室出来。
这个香港小妞换了件及膝套头长衫,像包了层粉皮的白蜡烛,芊细娇柔。狭路相逢,她连忙侧身贴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好像在躲瘟神。
高寒心下发坏,狞笑着凑近她,冷不丁她身上捏了一把,翘起嘴角喷了她一脸烟雾,眯着眼说:“小妞儿,叫两声我听听。”说着又捏了一下她的下巴。
蜜蜜连喊叫都敢,圆睁着惊恐的美目,哆嗦着说:“你……你不要这样,我……我好怕怕啦!”
高寒刚要再动手,客厅里传出叼金姐的喊声:“你这王八犊子,又祸害蜜蜜呢吧?上回就把她吓得那啥都推迟了,还他妈嘚瑟!”
高寒嘿嘿笑着又捏了一下蜜蜜的下巴才转身出门。
虽然认识时间短,也没见过几次面,但蜜蜜小姐一直害怕高寒,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怕。也许悍匪的眼神,也许凛凛的杀气,又或是助纣为虐的丧尽天良遭遇了除暴安良的浩然正气。反正蜜蜜对高寒的怕根深蒂固、毋庸置疑。
上次吓她是两天前,那时高寒证件的逗留期到了,为了继续在澳门混,他按相关规定飞了一趟第三国,去的是曼谷。返航回来正好碰上蜜蜜小姐去机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