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那种放手一搏的刺激。无论哪个阶层的男人,胜利才是体现他们价值的唯一标准。人太需要短暂的兴奋了,好像此时血管里奔流的血液可以把日久年深淤积而成的烦愁一扫而光。廉理事容光焕发,高寒似乎觉得他额头上的皱纹此时都淡了许多。
高寒脸上飞扬着神采,但内心深处却慢慢平静下来。因为他知道,赌徒的欢悦无非是悲痛的另一个写照罢了。赢和输的紧密相连就好像刚刚廉理事和自己相握的手一样,紧切而短暂。
在此期间,高寒的电话响了n遍,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没有接听,不想被其他心情搅了局。
赢钱的感觉使男人的亢奋超过了某种高潮,廉理事接过侍者端来的红酒,恰到好处地和高寒的龙井茶碰了一下,踌躇满志地说:“兄弟,再接再励!”
“好!大哥,开门红啊!不过越是这种时候咱们越要稳!看两把吧,公关!”高寒大声向站在远处的女孩儿喊道。
女孩儿夹着手包款步走到高寒身边,身姿被紧绷的衣装呈现得很立体。其实她早该看到高寒了,却故作惊喜地说:“哟!高大哥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高寒没有回答女孩儿的问题,脸上换了副雕塑的表情,把一个一百万的现金码和自己的会员卡往桌上一拍,好像女孩儿刚刚说话的时候,他的耳朵暂时失聪了。淡淡地说:“洗码。”
女孩儿优雅地把高寒的会员卡推回他的面前,好像回敬他的冷漠一样,神情落寞地说:“我记得您的卡号。”说完转身向账房窗口走去。
高寒瞟了一眼女孩儿婀娜的腰身,面带鄙视转回眼神。
再回来的时候,女孩儿手里除了一个面值一百万的泥码,还有一张洗码记录凭条。很职业地微笑着说:“多赢点高大哥,有需要喊我。”
女孩儿说完快步回到另一桌玩家身边,马上有几个公关小姐围过去,一边轻瞟高寒和廉理事一边和她窃窃私语。
第一个三关顺利通过,廉理事活跃了,底气大增,红光满面,连品酒的频率都提高了。高寒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不住地盘算着,自己到目前为止,始终没接触筹码,一个都没偷到。但他不着急,现在筹码太少了,而且还是方型的,不比在永利皇宫大厅里的圆形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