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那么松散,不方便藏。不过,就目前的形式而言,今天整不好能他干个大的,收益绝不在于偷几个小筹码这样的三斗米上。
得意后面跟着的往往是忘形,接下来廉理事象征性地征求一下高寒的意见之后,三十万、五十万地大刀阔斧起来。好在没输几把,一靴牌打完,廉理事面前堆了六百多万筹码。高寒也叫公关洗了多次码。由于这边形势大好,有两个公关已经站在高寒和廉理事身后好一会儿了。俗人就是这样,哪怕得不到什么实惠,也愿意追随多金者。
高寒看廉理事目前的状态不错,暂时应该没什么大碍,就歪了歪身子,打起了电话。
告诉完大砍自己的情况之后,高寒拨通了昨晚邂逅的那个川妞安晨晨的电话。
因为刚刚的那些未接电话基本上都是她打的。
“不好意思,刚才在忙,”
“做啥子哩?不接电话,害我输了好多,赶紧出现!”安晨晨的欢乐顺着电波爬了过来,根本不像输钱的样子。
“我这里有事,等处理完之后我们再见面,多赢点啊!”不知怎的,高寒觉得这一刻自己的声音特别磁性。
“那你忙吧,我下午去香港,明天下午回来,到时候再给你打电话,拜拜。”从安晨晨渐低的语气里,高寒听到了一丝失落。
大砍二十分钟之后出现在赌厅门口。站了大约十几秒钟,他慢慢溜达到高寒和廉理事的背后。
此时廉理事的第二靴牌已经打了十多把,身后和其他座椅上都出现了看热闹或赌钱的人。这是娱乐场分分钟都会出现的情况,一旦哪张台的牌路好,人们蜂拥而至。
高寒起身去洗手间,大砍穿着一身浅色猎装出现在他身后,整体下垂的脸上又添了几道细纹。
“瞧这架势廉理事今天得赢个大的。但他不太把握得住,只要来回一拉锯,咱们洗码就可以了。等他不行了,我再上去给他推几把。” 高寒抑制着兴奋,深邃的眼神里信心满满。
大砍眼里放着光,压低声音说:“今天机会不错,还得偷几个。就是人太多了,眼杂!”边说边摸出他那个镶钻的烟嘴,往里插香烟。
“看情况吧。”高寒说着走出洗手间。
因为廉理事是大砍发现的,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