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初次见面时的随意。一身浅色休闲服,头发仍是用皮筋扎了个马尾辫儿,只是脸上的红晕增多了,润润的。
银河俱乐部离喜来登不远,两人边说边笑就到了。示意安晨晨拉开距离之后,高寒进了娱乐场大厅,几分钟就在偌大的赌厅里找到了大砍。
娱乐场里的人们沐浴着富丽堂皇的幕景,个个显得异常华丽和尊贵。身着白色西装的大砍坐在一张赌台的五号位,六号位坐着一位虎背熊腰的女人,几乎就是叼金姐的缩小版,起码二百五十斤。虽然长得有点不守规矩,但这女人还挺时尚,超宽的深色旗袍托出了一身的贵气,棕色大波浪又浓又密,面皮也保养得很细润,乍一看也就五十岁出头,身边椅子上放着一个与她身段极不相称的精美小包。
高寒回望一眼紧跟在不远处的安晨晨,她像个偷窥明星的狗仔队,探头探脑向这边张望,神色既紧张又充满期待。
隔着赌台,高寒在大砍正面站了一下,两人对上了视线。继而,大砍小声跟胖女人说了句什么,起身和他保持几米距离向洗手间走去。
刚能遮住胖女人的视线,大砍就在高寒的身后语速极快地说:“这肥婆准有料,我偷偷跟在她身后转了大半天,三百多万就剩那点了。听她给下属打电话的意思,明天上午还给她转账。抠住之后她挺信任我,现在快输没了,这买卖咱们自己做,给你卡快去准备吧!”说完大砍把一张银行卡递给了高寒。
高寒犹豫着问:“得用多少?”
“怎么也得百十来万。”大砍点了支烟。
“你这卡里有多少?”高寒蹙了一下眉头。
“二十万多一点儿,别的钱我打回家了。”
大砍摆弄着烟嘴儿,脸上写着疲倦。高寒估计他的钱又偷偷输了,他才不会把翻身的机会打回家呢。每次赚到钱他都忍不住去翻本,别人也这样,都能理解。好在输的疼了,现在知道留过河钱了。高寒也不道破,只是问:“还是那个密码吗?”
“不是。”说着大砍拿过高寒的手机,在上面输入了六位数字。
看大砍转身向胖女人走去,高寒也快步走向娱乐场大门。他相信,大砍的眼神应该不会看错,这肥婆娘像个有钱人。如果运气好的话,估计能挣点。但本钱从哪里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