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会员卡账户出的泥码。可能因为钱是借的,胖女人赌得很小心,每注万,最多押过十万。这一切都没有引起高寒和大砍的怀疑,借钱赌嘛,谨慎点正常。
时至晚上十一点多,胖女人不见任何起色。高寒他们洗码也没洗几次,水子倒是抽了三十多万。胖女人累计赢到十万就给身旁的大砍一万。
有大砍在胖女人身边忙碌就够了,高寒和安晨晨偶尔到赌台前看一看,大多时候都是在咖啡角喝东西聊天。不知怎么回事,一场欢爱之后,这位玲珑俏丽的川妹儿成了高寒的谜。
“先说说你,咋走上这条道了?”高寒谈兴颇浓。
安晨晨表情一凝,撅着嘴说:“我和老公结婚二年,分居一年半还多。我不生娃子,他在外边养了好几个女人,也有给他生娃子的。我要求离婚,可是他不肯,怕分他的产业。只有到澳门来我才快乐,你是我来澳门这么多次的第一次邂逅,你信不信?”说完她转着漂亮的大眼睛在高寒脸上扫动,样子又天真起来。
回想几个小时前的场景,安晨晨的疯狂确实像久旱逢甘露,这就验证了那句话,不忠令偷情的女人绽放出的异彩是丈夫无法唤起的。高寒诡秘一笑,颇有深意地说:“我信。我信。”
安晨晨瞪了他一眼,批评道:“口是心非。”而后,她低下头,嫩葱一样的手指掐弄着饮料杯,神情落寞地嘟哝:“父母留给我的企业一直不景气,现在也被我输得差不多喽!老公现在还不知道我欠银行贷款,他天天不是溜东西就是撩女人,就是不还我自由。反正我已经准备起诉离婚了,我们整年的不见面,各人过各人的生活,见了面也是仇人!”安晨晨说完咬了一下嘴唇,眼光撇向别处。
见高寒聚精会神地听着,安晨晨叹了口气接着说:“我现在确实输得太多喽,如果没有父母的帮助,我的下场是很糟地。所以每次来我都背着他们,小来小去的钱我还能运转,但那都是杯水车薪。我是个爱耍的人,不过我不会连累你。咱们就是好哥们儿,因为你让我喜欢,所以加上过招的交情喽!哈……哈……”
说完她自己笑得不行,刚刚的灰暗心情仿佛不曾有过。但高寒能看懂她是故作洒脱,任何人的没心没肺都是装出来的,有些痛苦再怎么否认它都存在。但不管怎么样,高寒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