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次相隔两天。他们选择的第三国都是比较近的东南亚国家,基本就是泰国、马来西亚、新加坡、韩国、日本、老挝等地。如果不飞第三国,护照就得隔一个月再进澳门。扒仔们飞的次数多了,那些地方都玩遍了,一般都选择最近的曼谷。哪架飞机去,哪架飞机回,来回往返也就五六个小时。中间连曼谷机场都不出去,吃点东西、按个摩,就到返航的时间了。大砍回东北之前是用护照进的澳门,这次回来也用的护照,转眼九天过去了,中间通了一次关。所以,今天他必须得飞,否则证件过期就麻烦了。
大砍走了之后,安晨晨执意要去赎两个人的表,高寒瞪了她一眼:“别得瑟!老子还能让你有损失啊!消停点得了!”
一句训斥说得安晨晨撅起了小嘴儿,使劲儿白了高寒一眼。
他俩这次回的是高寒的房间,一番温存过后,高寒沉沉睡去。调了震动的手机在沙发里嗡嗡地振个不停,有债主其实也挺好,人丢不了。
高寒醒来时天刚黑,身边躺着媚眼迷人的安晨晨,床头柜上放着两人的表。
显然,安晨晨是在高寒熟睡的时候把表赎回来的,因为当票就放在她包里。本来重庆家里只答应给她转过来相当于五十万港币的人民币,是她软磨硬泡地求家人多打了三十万,这才凑够了赎表的钱。高寒检查了她的手机,知道转钱的是她妈。
这种时候,高寒是无言的。窘迫一旦和自尊遭遇了,自尊大多时候都会给窘迫让路。这个美丽的女子果然表里如一,不但热情奔放,而且有情有义。高寒很感动,但是觉得没必要表现在嘴上,搁在心里就好了。他捏了捏安晨晨的小手儿,在她嘟起的小嘴巴上深情地吻了一下,马上被安晨晨反口吻住,身体传送的信息有时比语言更有分量。
热吻在快窒息的时候才结束。
“别凶我,不赎表这钱我会拿去赌的。”安晨晨撒着娇。
高寒只能又在她额头吻了一下,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蓦地,高寒心里突然涌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挺接近爱的。
他一惊,安晨晨是自己想要的女人吗?她漂亮乖巧、热情奔放、无比率真,更重要的是她还那么信赖自己……
但……
呵呵,高寒笑笑,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