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说说咋啦了?是不是孔老五又把钱都输了?”
在出租车上高寒没问芬子,是觉得家丑不能外扬,必定是两个内地人面对一个澳门司机。
芬子低头不语,不敢去看高寒,脸上没有一丝死而复生的喜悦,似乎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痛苦的人生。
看着芬子伤心的样子,高寒又生气又心疼,“问你话呢!你跟我犯啥倔!”
芬子无力地“嗯”了一声,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高寒知道芬子此刻心里非常痛苦,不忍心继续追问。轻叹一声,安慰道:“芬子,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啥事都得想开点,你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吗?家里那孩子可就没妈啦!先洗澡,暖和暖和,我给你叫点吃的,啥事儿以后再说!”说话间俩人出了电梯,来到房间门口。
打开房门,高寒轻推了一下芬子的后背,把她推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