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有丝毫余地,非此即彼,非黑即白。爱和喜欢看似接近,实则永远差之千里,无法接近,更无法重合。面对爱,只能舍弃喜欢。
错过谁,失去谁,都是缘分,高寒的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角……
片刻之后,安晨晨表现出了失落,慢慢垂下的睫毛就像猝然倒下的少女……
高寒的身体有些失重,无力地直了直腰。他明白,一直以来,安晨晨的一个电话都能把淡作云烟的东西凝固成伸手可触的物体,将空虚的自己填满。但现在要抉择了,忘记一个人,需要花两人相处两倍以上的时间,为了爱,自己只能选择慢慢去忘记……
一男两女就近坐在了咖啡厅,平时像疯子一样欢快的安晨晨一直垂着睫毛,上官茗茗的美是笼罩在她心头的阴影。
三人都不说话,上官茗茗是胜利者,她美在心里。高寒是罪魁祸首,无地自容。安晨晨是痛失所爱的失败者,此时的失落代替了一切语言。
“呜……”安晨晨突然捂着脸哭了,哽咽着说:“你个坏透气的家伙,知道吗?我每天想的就是重逢时要你看见的样子,从分开时就想!你个龟儿子,呜……”
真是机关算尽也不如一颗单纯的心,安晨晨的喜怒哀乐像孩子一样坦荡,这一声哭骂虽然释放出浓郁的苦涩,任谁都会动容。但她的样子实在太滑稽可爱了,险些把上官茗茗和高寒逗乐了。
随即,高寒心里一紧,接触了一下上官茗茗的目光,马上从对面挪过去搂了安晨晨一下。
安晨晨一怔,一把推开他站了起来,伸手掐住他的脸蛋子,瞟了一眼上官茗茗,撇着小嘴巴说道:“谁稀罕!我有老公,就是拿你打打牙祭!”
而后,她又悻悻地冲上官茗茗说:“咱俩撞衫了!”说完掐着高寒的腮帮子使劲儿拧了一下,蹬蹬地快步走了……
高寒揉着脸和上官茗茗相视苦笑,上官茗茗坐到他的旁边,温柔地握住了他的手。
有句话说的真好,没有牺牲,说到爱便是天大的谎言。
安晨晨并没有就此消失,晚上就给高寒打来了电话:“龟儿子,老娘哭了一下午,想通了,她确实比我好,你小子可真他妈的艳福不浅!我宣布,把你甩了!呵呵……那你还带不带我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