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就这四十万,一周之后,哥拿一千万回东北!”
原来这家伙是东北滨海人,姓汾,四十二岁,开发廊起的家,钱没少挣,输得更多,现在是负债累累。
高寒看了大砍一眼,撇了撇嘴,不言而喻,如果他是个有料的客人,叼金姐能让自己“开发”吗?
“凯旋门”是澳门人开的娱乐场,筹码类似于硬塑质地,十万的筹码比扑克牌略小,形状差不多,颜色发白。
这家伙让高寒叫他汾哥,他把四十万港币换了四个十万的筹码,看了高寒和大砍几眼,相当有底气地发号施令:“小高一会儿配合我,大砍和我押对门。”说完给了大砍一个十万的筹码,
高寒和大砍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家伙是啥买卖,但所谓人不可貌相,只能暂且听他吩咐。
汾哥带着高寒开始在娱乐场二楼的大厅里转悠。乍一看,高寒就是汾哥的跟班。可想而知,威风凛凛、霸气十足的高寒竟然是跟班的,那么,汾哥这位猴头鼠脸的老板立马就引来争议了,这副尊容要么狗屁不是,要么就是世外高人。无形当中,汾哥就被神秘感包围了。大砍装做普通赌客,绕在不远处。
汾哥手里拿着三个十万的筹码,寻摸了一圈,最后站到了一张有三个人玩的赌台边。别人都在细心观察显示屏上的路单,他却只观察人。这三人两男一女,两个是男的一看就是南方人,手里只有不到十万的筹码。另一个是微胖的中年女人,面前摆了一百多万筹码,看样子五十岁上下。女人挺热情,叽叽喳喳一直在那里讲牌道,一听就是四川口音,跟安晨晨有得一拼。显然,她和那两个男人不是一起的。
汾哥坐下了,挨着中年妇女。高寒笔直地站在他身后,从姿势上就能看出这个马仔对老板不是一般的恭敬。
中年妇女扭头看了一眼汾哥,可能没把他这副尊容看在眼里,刚要露出鄙夷的神色,突然瞟见了汾哥身后的高寒。她眼睛一亮,随即又瞟了一眼汾哥,然后又看了一眼高寒,这才面带犹疑地冲汾哥礼貌地微笑了一下,嘴唇上的汗毛稍浓了一些,像十几岁男孩的绒须。
汾哥傲气十足地把鸡爪子一样的枯手伸向肩头,勾了下手指。
高寒立马会意,从兜里掏出“九五至尊”,不但拿出一根放在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