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道他那玩意儿还挺值钱,应该有点收藏价值。如果当得稍微少点,高寒会直接帮他取回来的。但现在说这话毫无意义,高寒只能豪爽地答应:“没问题!放心好了。”
“兄弟啊,我还有件事得求你。哥现在证件也没了,钱也没了,能不能……”
没等汾哥说完,高寒摆了一下手,问道:“用多少?”
“一万人民币就够了,我得偷渡回去,我现在这样更不想让叼金姐看见。”汾哥有点不好意思。
“有,马上安排!”高寒爽快地拉起汾哥就走。
高寒拿银行卡在金店刷出了一万人民币,又把钱夹里的几千元人民币都给了汾哥。
大砍也拿了五千港币给他,汾哥挺感动。但是他很知趣,知道在这两个人面前感谢的话是不用说出来的,只是重重地拍了拍二人的胳膊。
高寒看了一眼汾哥脏兮兮的牛仔裤,情真意切地说:“汾哥,我再去给你换身衣服吧?”
“不用!不用!这就感激不尽了!”汾哥讪笑了一下。
他也真有点不好意思了,说啥也没答应。
高寒问:“证件押哪儿了?我看看能不能给你要回来。”
“不用,不用。我也不想提了。”汾哥无奈地摇了摇头。
大砍和高寒对望一眼,意思是人家不愿意说咱就尊重一下他的隐私吧。
接下来,大砍又给汾哥弄了点东西,两人去高寒永利皇宫的房间飘了几个小时。午夜之后,高寒才能安排他偷渡。
现在弄钱的路子断了一大截,高寒决定另谋出路。
回到濠景,上官茗茗如妻子般殷勤地在高寒身边转来转去。高寒关切地问:“心口是不是又疼了?”
上官茗茗妩媚一笑,说道:“以后这是我一个人的痛,不告诉你!”
马上就七月份了,哈尔滨方面已经不可能再有喘息的机会了。一个被钱压得窒息的人,目前又断了财路,真好比屋漏偏逢连夜雨,雪上加霜。既然上官茗茗没事儿,高寒也没心情惦顾别的了。他躺在床上开始打电话,先安排汾哥的偷渡,又和猫猫商定明天见面,最后不得不接起被他掐断了无数次、但仍前赴后继打来的安晨晨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安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