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眼中凶光不减,看得朱向冬比他那条形馒头一样的老婆都不自在,夫妻俩站在一起,手足无措……
这时,条形馒头的电话响了,她小心翼翼地用眼神向高寒表达了一下歉意,接起了电话:“嗯,姑娘啊,是妈妈,是妈妈,你别哭,怎么了嘛?过几天妈妈和爸爸就回去看你,要听外公外婆的话……”
条形馒头边说边哭,朱向冬把目光转向窗外,使劲儿抹了一下眼睛。
高寒蹙眉看着这对悲伤的夫妻,心里紧了一下。
这时牤蛋不舒服了,一把揪住朱向冬领口,挥起了铁锤似得拳头。
高寒马上喊了一声:“牤蛋!”
牤蛋收住已经到了朱向冬面门的拳头,吓得朱向冬哆哆嗦嗦直挤眼睛。牤蛋凶神恶煞般喝道:“靠你妈的!就你这个熊样还他妈满世界瞎赌,我一拳打死你得了!”说完,大手一松,朱向冬像一只瘦鸡似的瘫软在床上。
条形馒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快速用面积较大的身体护住了丈夫,嘴里一个劲儿地说:“别打,别打,他有病,不禁打,我们都两个月没见到女儿了,呜呜……”
瘦小的朱向冬使劲儿抹了几下眼睛,拍着他老婆弹性十足的背,无声地安慰着。
高寒心里也不好受,但脸上仍然不怒而威,对一直看着床单发呆的朱向冬说:“朱向冬,自己的梦还得自己圆,我们就是吃这碗饭的。如果因为你的几滴眼泪疙瘩就拉倒的话,那我们也得喝西北风去!说吧,你咋安排的?”
一看有说话的机会,朱向冬缓了一下神,又敬了高寒和牤蛋每人一根香烟,自己也叼了一根,点着后猛吸了两口,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两位老大,我肯定不会让你们空手而归,不过,一千七百万的东西我暂时肯定拿不出来,但是,五七八百万的东西是现成的。无非需要你们自己把东西变成钱,因为我被盯得太紧,出不了手。”
高寒没说话,冷冷盯着朱向冬的眼神,这种锋芒让朱向冬不由自主地想躲闪,但又无处可藏,只能战战兢兢地承载着这种压力。
这时条形馒头赶紧信誓旦旦地说:“我老公说的都是真话,我们还有点东西,但是,自己不好出手,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是你们来了,我们没办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