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实施,那可麻烦了,三人岂不是被警方歪打正着,顺便来个瓮中捉鳖?那后果可真他妈不堪设想啊!比躺着中枪都惨!
哎哟妈呀!这种情况下还得庆幸一小下,否则真对不起此番的惊险系数。高寒拍了拍胸口,以他的经验,警方应该早就监控行长和敖日朗筝的手机了,就算盗宝得手,出逃时的风险也相当巨大,脱身的几率相当低微。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都是差一步,差一步盗宝就成功了,也差一步就被警方一窝端。
老天爷总跟人们开这种差一步的玩笑,人生也总在这差一步当中或原地踏步、或弄巧成拙、或万劫不复、或起死回生。
但高寒可不想再差任何一步了,他连老头的仪态都不屑去装了,快步返回出租车,说了句“走吧,不管他们了”,便和牤蛋一起乘这辆车快速干到出城路口,然后又换乘一辆出租车驶上通往北京的国道。
不过,两人仍多了个心眼儿,车行几十公里之后,再次换车。就这样,在换了第四辆车时,才来到临近北京城的一座桥上。
这时,二人说要解手,在能避开司机视线的情况下,把用过的手机卡扔进了河里。
庆幸是相对的,现实不容忽视。这一路上,高寒的心都沉在谷底,闭着眼咀嚼淤在心头的伤痛。
说敖日朗筝的下场偶然也好,必然也罢,但也太他妈吓人了,为什么这些悲惨总离自己这么近呢?而且自己只是暂时逃离这种下场而已,天知道哪一秒自己就被卷入这个下场里面去……
唉!恐惧的苦涩让高寒很累,累得只想睡觉。最好能直接睡死,那才是真正的一了百了。
进北京之后,二人又换了一台出租车。到了长城饭店门口,高寒下车,他让牤蛋继续坐这台车走,先去东北朋友那里待几天。
叮嘱完,高寒从大包里拿出自己的夹包掖在怀里,向院内走去。
牤蛋也没顾忌司机,在车里喊他:“老大,东西和钱怎么办?”
高寒顿了一下脚步,无精打采地说:“你先照看着吧!别和任何人通电话,还是专线联系。”
牤蛋“嗯”了一声,坐车离去。
高寒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是下午四点半,这个时间安晨晨应该在工地。他走进亮马河大酒店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