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喔”了一声,刚要降下去的痛呼又高潮了。
牤蛋盯着刀刃上的鲜血,眼冒精光,差点没用舌头去舔,这种快感常人无法体会。
看着邹纪岗的挣扎渐弱了,牤蛋狞笑着用韩语说:“邹警察,估计刚刚你也听到了,今天我只要一个人的命。我就想知道害我弟你俩谁是主谋。请你别喊,也请你说实话,好吗?”说完用刀尖划开邹纪岗嘴上的胶带。
邹纪岗大口换着气,口水顺着气流喷出一大片,他起誓发愿地小声说:“啊依勾……好汉,白冷杉这骚货先勾搭的我。咱们都是男人,记得你们中国好像有句俗语,母狗不调腚,公狗敢呲牙吗?说我哪里都比你弟好,要我和老婆离婚娶她。是她……是她觉得你弟欠她家的钱还不上了,她恨你弟,也对你弟不抱希望了,才打了胎又起诉告他的!真的!好汉,我要是说一句假话,不得好死!啊依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