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豪门,她们怕错过攀高枝的机会,开始献殷勤了。”
“”贺京准似乎已经懒得搭理她这种腔调,淡淡道,“你若不放心,可以把外婆接过来。”
江宝瓷唇角翕动。
他在开什么玩笑。
谁会带外婆住进婆家呀,那还不得被贺家那些人笑掉大牙。
贺京准快速瞥她,不显山不露水:“如果你不每天胡扯,咱们可以单住。”
“”江宝瓷身子朝主驾歪,好奇,“你是不是被奶奶骂了?”
贺主准:“?”
“我先说好啊,我没跟奶奶告状,”江宝瓷撇清关系,“主要你动静太大了,深更半夜出门,整个贺家都知道了,我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
她在说朱晶晶的事。
贺京准又一脚刹车。
江宝瓷拍拍扶手箱:“你好好开车,羊癫疯啊,你要觉得搬出来住方便私会,那你去提,我不敢,你们家祠堂的地有多硬你不清楚?”
动不动就罚她跪,她膝盖都青了。
要不是看在每次罚完跪能讹他一笔钱,她才不要跪。
“”贺京准牙都咬碎了,“谁私会?”
他真多余开口!
江宝瓷:“问你啊。”
贺京准:“你问了吗?”
江宝瓷无语:“我不问。”
贺京准脸更青了:“你问我也不说!”
江宝瓷拍拍胸脯:“幸好我没问。”
贺京准:“……”
江宝瓷心大得很,嬉皮笑脸:“老板,你长得真懂事,生气都那么好看。”
贺京准:“”
有没有人能封住她的嘴。
夸完那句不走心的话,江宝瓷歇了心思,转脸朝向窗外,望着疾驰的光影出神。
其实贺京准不只长得好看,人也格外大方。
婚前协议是贺老太太让她签的,当时贺京准还冷脸提过,若她觉得不舒服,可以不签,她有本事,尽管去造。
很多时候,江宝瓷讹他钱讹的很不讲理,纯粹是在贺家受气了,借此把火撒他身上。
但每次贺京准都给了。
“老板,”江宝瓷又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