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弯腰揉了揉膝盖,“没啊,怎么了。”

    贺京准:“我电话不知道?不会跟我求救?”

    江宝瓷慢慢站直,不避不让,对上他尚存阴鸷的目光:

    “我现在的处境,是你一日一日冷漠我造成的,不闻不问,夜不归宿,就是在告诉别人,我可以被欺负。”

    贺京准尖锐的喉结滚了下。

    “贺京准,”江宝瓷平静道,“如果你没有诚意,可以选择结束,我领一天工资,当一天你老婆,我并不欠你。”

    风从大门穿过,冷热相撞,碎在人皮肤上,起了层层寒栗。

    绿植叶子扑簌,无数白噪音回荡在这个略微难过的深夜。

    说完那句话,江宝瓷再次弯腰,轻揉湿凉疼痛的膝盖。

    下一秒。

    余光阴影闪过,眼前天旋地转,江宝瓷回过神后,人已经落进贺京准怀里。

    男人一字不吭,脸部轮廓冻住般凛冽,下巴连接脖颈流畅的线条,衬衫纽扣松了两颗,领口被扯变了形,露出苍白凸出的锁骨,横抱着她往外走。

    江宝瓷觉得这狗男人最近喜怒无常,忍不住打了他两拳:“我自己会走!”

    贺京准低下眼,对着她看了几秒,又收回视线,继续往自己院里走。

    “我跟你说,”江宝瓷仰头,盯着他下巴,“我这属于工伤。”

    “嗯,”贺京准说,“包、车、房子,你提。”

    “”

    老板大方!

    江宝瓷一腔子怨怼被糖衣炮弹轻飘飘抚慰了,果然人民就该受点人民币的伤。

    “老板,”江宝瓷谄媚道,“凌晨三点的你,简直帅出了新高度。”

    “”

    江宝瓷碎碎念:“请老板放心,跪一跪又没什么,人生自古谁无跪”

    贺京准沉厚的眸子朝下,不经意扫她一眼。

    江宝瓷声音渐渐弱了:“你眼神烫到我了,精神损失费。”

    “那卡不限额,”贺京准扯唇,手臂用力,将她往上托了托,“我还不至于养不起老婆。”

    “”

    这话。

    暧昧了吧。

    直到走进自己院内,有佣人匆匆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