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玉上前半步,不知道要不要跟。
江宝瓷被捆在副驾,既然老板诚心要送她去医院,她不接受倒显得不知好歹:“没关系,吉玉你先跟他们去吃饭,我打完疫苗就回。”
有这句话,吉玉点了点头,悄悄觑了眼已经坐进主驾的男人。
气质阴沉了些,看起来不好惹,但帅到五官每个位置都像是精准雕刻出来的。
跑车轰出扎耳的吼叫,在拥堵的街道左冲右突,一溜烟消失在眼前。
江宝瓷倚着车窗,手心托住半边脸,沉默无声地闭眼休息。
贺京准抿了下唇,将油门踩至最快,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没话找话:“路上费了点时间。”
否则他能早点到。
江宝瓷不吱声。
以前两人相处时,总是江宝瓷话多一些,此刻她一声不吭,贺京准语气里含着不易察觉的无措。
“那条信息不是质问的意思,”贺京准低声,“兰可倒在那里,佣人说你用箱子打了它是我没组织好措辞。”
他没注意文字里有歧义,只是想跟她弄清楚原因,便平铺直叙的描述了。
看见江宝瓷骂过来的话后,他才回过味,发现他那条信息确实会引起误会。
江宝瓷唇角浅勾,对他的解释不置言词,稀松平常的语气:“工伤啊,还有精神损失费。”
贺京准:“”
江宝瓷的脚踝出了血,属于三级暴露,需要打免疫球蛋白。
听见距离她被咬快超过12个小时,医生狠狠骂了一顿:“既然怕死,就要早点过来!”
江宝瓷好脾气地应声。
医生:“都不知道该怎么看待你们这些年轻人”
估摸医生还有好长一段话要训,江宝瓷没什么耐心:“贺京准!”
贺京准清清嗓子:“在。”
江宝瓷烦得很:“站这边,挨训!”
医生跟贺京准同时默了。
“您训他,”江宝瓷一点都没客气,“他的狗,我是受害者。”
皮肉的罪她受了,精神上的罪,总该贺京准来受。
这样才公平。
“”
免疫球蛋白是浸润注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