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布侬跟秦莹开学都是高三。
江宝瓷:“你好好上课,这事别管,我去拒绝。”
“姐,”江布侬担心她,“其实给她补补也行,我可以抽时间的。”
她知道江宝瓷在各种关系上的疲累,自己熬点时间没关系的。
江宝瓷:“自己觉都不够睡了,凭什么给她牺牲时间,她成绩烂成什么样了,你能怎么给她补,女娲补天吗?”
江布侬一下被她逗笑了。
姐妹俩嘀咕几句私房话,这电话便挂了。
怕姨妈一家人去打扰江布侬,江宝瓷又将电话拨了过去。
自从她嫁了贺京准,姨妈对她的态度大转变,热情的虚伪。
简单说了来意后,江宝瓷强调:“我真的没有别的活路了,全部指望都在布布身上,若她考不上大学,我只能跳河抹脖子了。”
那边不知讲了什么。
江宝瓷往身后觑了眼,压小了声:“什么贺家三少夫人,这都是说给别人听的,我就是一禁脔,别人用来玩的,身子都玩坏了,医生说这辈子都生不出小孩,只能靠布布出息,以后给我养老。”
话落,江宝瓷感觉身后气温骤降,冷飕飕的。
“姨妈你不相信?”江宝瓷笑,“破烂货不是你说的吗。”
“外婆不只是我外婆,也是你亲妈。”
说到这,江宝瓷沉默了会,安静地听着对方在说什么。
停了几秒,江宝瓷望着公园里人工湖的波光,几近气音:“姨妈,当年姨夫爬我床的证据,我还留着呢。”
她平静到扭曲:“咱好好相处,啊,如果扰了布布高考,我就把证据散出去,让你们全家都没脸做人。”
懒得听对方的破口大骂,江宝瓷点了挂断。
手机还未装进包里,她手腕猝不及防被攥住。
方才一直跟在她身后的男人,不知何时到了她旁边,一双漆眸冷黑,像死神突然出现。
江宝瓷站在灯柱下,脸颊被橘色的光映出暖意。
而贺京准站在暗处,整个人蒙着黑雾,只能看见高大挺拔的轮廓,阴气森森将她覆住。
两人四目相对。
幽静的环境,茂盛的植